After the end of World War II,
The world was split into two – East and West.
This marked the beginning of the era called the Cold War.
经历过生活,才明白现实往往比小说更戏剧化。作家可以轻易将无数小概率事件纠集成的匪夷所思的故事,愚弄所有单纯寻求感官刺激的无知而空虚的读者。然而实际上,无论剧情多么跌宕起伏,前途如何艰难坎坷,只要主人公蒙上眼睛一味向前,再棘手的难题终究会被化解——因为那是小说。
而生活是会开玩笑的。多数人都相信上帝是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而我更坚持他因该有副丘比特的顽皮嘴脸。就像现在我也许被铅箭射中了,可到头来却发现整件事都这么可笑。上午横下一条心跟踪她到教室,探寻她到底是何方神圣,结果在两个同伙的帮助下(一个帮我完成跟踪的接力,另一个查出在那个教室上课的是哪一级什么专业,我在她面前已经出现得太多),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她不过才大二而已,坏消息是她就读于一个最让我尴尬的专业。那不是专业优劣的问题,那关乎道德尺度。
最容易接近,最不可接近,我的确认识一些人,但或许根本就不该认识。下午给一个师姐打了个电话咨询情况,听筒那头直接问“你是不是想追她?”,我苦笑着回答:“她比我老,我只想认识一下……”言语间已经方寸大乱,其实连我自己都弄不清在想些什么。
很久没有画画了,或许明天早读的时候应该把她画下来。我也曾为一个女生画过像,然而都是侧影或背影,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信手拿起笔来仍能勾勒出熟悉的容貌。在大学里也许可以更开放些,从正面画下她一边喝豆浆,一边读《EasyTest》的动人模样(为了窥出那本书的名字,动员了不下五个人)。
只是在那个时候,我依然没有勇气,画不出她的目光。
抢个沙发
我不清楚那位神秘女士的模样~~~相信在传媒仍然出众一定不会是等闲之辈~~~
第一句话很像我说过的一句。生活远比小说戏剧精彩许多。真正体会到才发现老天根本是在玩我。这个问题以后再说了。
很希望你能有一些经历,总觉得你的做事风格与我有很大不同。
很感谢那天陪我出来看画展。可能我不是很想看画展,只是想看看我的朋友吧。
这段时间不是很好,和ZN说过一些,经历一些事,却觉得没有懂得一些事。
渴望涅磐……
这么说来,看画展的事应当彼此感谢。
在某种场合就把某些人和事当作艺术品来欣赏,欣赏的只是一种状态。
这就像百年后我们站在画前评论美丑,关心的并不单纯是画布上人物的五官一样。
达·芬奇那张素描如此简单,却吸引着最多的观众,也吸引你我驻足最久。
我不知道你看的是什么,我看的是她的安详。
她闭上双眼,我捉摸她在想什么。
如果世界上真有她那样的天使,由凡人去追逐,
那是凡人的不幸,也是天使的悲哀
I am perplexed. A mystical lady? How old is she? Why not a girl?
Gallery? Friends? I am lost.
I tend to disagree with what Haoning said "Life is much more colorful than fictions and theaters." My interpretation towards life is that the essence of life should be simple. I am not naive or simplistic, but I contend that there is fog around the essence of life, and that is the fog which makes us confusing about life, not life itself is complicated. So we should have brave and confidence, anytime. Don’t be melodramatic or hysterical on your own life. If you calm down and rethink about it, with your brave and confidence, you’ll find that no matter how hard the situation is, we can come through.
Be confident and brave. Take scars as your trophies.
放开胆子吧.是你的一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