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节上午和阿沛在地坛书市逛了一圈。慕名而去。所谓书市,书很多却并不便宜,正版新书只打八九折,偶尔有七折,在学校门口横下心也能砍出这个价。溜达了好半天,花十五块钱买了本《国富论》——其实学校图书馆的收藏已经比较全,几乎没有什么有阅读价值的书是借不到的,可当时心想:既然来了总该买些东西吧——于是稀里糊涂掏了钱……
中午在KFC吃了恶俗的一顿,接下来考虑下午的行程。我站在安定门地铁站出口的导游路牌前,阿沛站在路牌下-_-,端详许久。举起食指在北京地图上画了一道折线,说道:这样走,去天安门吧。
从地坛到天安门大概有十公里,一个人走吃不消,一男一女很愉快,我和阿沛胜过一男一女……
选这条路是有理由的,沿途经过鼓楼、钟楼、景山、北池子,越靠近故宫就越靠近历史。虽没有览胜的打算,走马观花也有收获。走一路和阿沛扯了一路,开始谈“我们的大学”(具体内容有点小复杂,当然比一男一女所能涉及的话题严肃得多),之后转移到向阿沛详细介绍《共鸣》(小孩认为我是三流作家,我就告诉他:你看这故事俗不俗!)。经过钟鼓楼的时候有意抬头多看了几眼,岂料和想象差距太大,完全丢了心目中的历史沧桑感。从侧面望去,两座半陈不新、“高大”“古老”的建筑被横七竖八的胡同和水泥街道围在远处,影影绰绰有天守阁的气宇轩昂,走进了看却太粗糙、太浮躁。当时甚至有个主妇模样的人中年女子站在钟楼高处的侧廊忙活着什么,貌似在抖床单!
那鼓楼的青砖里、钟楼的红墙下,究竟包裹了些什么,从前的盛事屋脊,礼仪江山,而今安在……
MaisoùsontlesneigesdAantan,往年的雪今天坐在何方?
落在何方。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两个外地人站在十字路口,左手地安门西大街,右手地安门东大街,面朝地安门外大街,背对地安门内大街,地安门在哪?
问起街角一个推着板车卖橘子的水果贩,回答:地安门从前就是这里,四条大街交汇的地方,早就拆了。
在合肥,倘若一个外地人问我:包河的荷花都上哪儿去了?我也会告诉他:荷花从前就在这里,水草漂浮的地方,早就败了。
心里还暗笑他:这外地人真可爱。
你的上首歌是沧海一声笑么,很好听哈~~~这首也超有感觉~~我记得暑假时你和falcon一起唱的这首歌吧~~地安门没去过,天安门倒是一个人去的,站在蓝天红墙下面,人来人往竟不觉嘈杂~~仿佛市井人声都消退了~~
是沧海一声笑啦,交响乐。我不喜欢前面冗长的国风配器,两分钟啊,能删掉就好了。这首是《北京一夜》,从高中到新东方,再到大学,走到哪唱到哪,身边的人如“雷”贯耳呵
信乐团也有一版 ONE NIGHT IN BEIJING…听起来感觉不同/
……引用动新的一句话“谢谢你把可以忽略的话用特别的颜色标出来了”
用颜色标出来的一半是引用,一半是我认为的核心段落我写的东西都可以忽略,但引用的往往是在我眼中他人智慧的结晶,拜托你瞥一眼吧一
hehe~one night in bj
歌不错,被你糟蹋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