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相信一句话:生活往往比小说来得更富戏剧性——语出《名侦探柯南》,不是很高贵的出处。这里用戏剧性一词未必妥当,我想表达的是,小说可以编造纠缠曲折的故事,能把天堑变通途,也能把通途变天堑,可是无论怎么变,都有些许的不自然。生活就不一样,那些巧合看起来如此微不足道,发生的时候也许波澜不经,可它就像深水一样,在海底无声的汹涌澎湃,时机成熟时爆发出来,所谓的“完美风暴”——几个小时前还风平浪静,突然间,日月轮转风雷动。
我就这样在生活的剧本里跑龙套,人人都跑龙套。我只能决定自己的角色、台词、表演、登场、退场,至于别人的角色和我的关系、谁和我演对手戏、怎么演,神知道。人就是这样。知道自己的命运确实是件很叫人灰心丧气的事,我那么喜欢看《推背图》,因为它计算的是国运兴衰,而不是我等小人物的一期荣华一杯酒。如果真有那么一位麻衣神算在大马路上拦住我,一面用叵测的眼神盯着我的脸,一面神秘兮兮地说:“这位大人,我看你印堂发黑(红)……”——我立刻跑了,就算他真的是袁天罡李淳风吕洞宾刘伯温,我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但是跑得更快些。
没办法,我真的怕,怕的不得了。
在这里最后提一次荷兰语,就像某人说的,尊重别人,也尊重我自己。一直以为MSN Space是我最后的阵地,是无拘无束说真话的地方。有些话在MS上都不敢说,有些话是经过了加工说出来,但无论说过些什么,所有的话都是真的,高兴就是高兴,不爽就是不爽,无需隐瞒。这一次,论“天作孽”,是老天玩了我,本人愿赌服输;论“自作孽”,把自己出卖的MS也逃不了干系——当然也不能全怪它——知道自己在MS上口无遮拦,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可即便如此,我宁愿选择刷屏,也没有把一切相关的东西删掉,或者在QQ上清空“个人主页”栏……那样有意思么?
因为真的不能失守,因为这是我最后的阵地了。
”After the end World War II, the world was spilt into two- East and West. This marked the beginning of the era called the Cold War”
以后再没有荷兰语了,也没有早一早二路口之花,那些本来就是不尊重的名字。战争结束了,是不是真的结束,我不知道。也许硝烟还在,也许战后的核威慑比坦克大炮更令人恐惧,只是明天会怎样,那么远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人生有很多战场,感情这个恶性的名词只是局部,输了也没关系,况且怎样算“输”还很难说——其实人生下来就在与人斗、与天斗,用《圣经》的话说,是在和大天使摔跤——只是在这个恶性的战场,似乎不值得得付出那么多,以至于把自己陷进去。
应该静下心来,发起火来,轰轰烈烈与天斗的战场,似乎在别处。
所以,是该收收心的时候了,谈谈工作吧。
上数据结构的时候,翻起同位的《Introduction to Algorithm》,尤其是Algorithm这个背字根时得知是源自希腊语的单词,勾起了对柏拉图、欧几里德、阿基米德这群“雅典学派”的回忆。继续想下去,书桌上那本恍惚中指引着自己的《人工智能——复杂问题求解的结构和策略》不也是以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开篇的么?我翻着同位的蝌蚪文,他翻着我的《A Farewell to Arms》,嘲笑说论学英语,这本书的难度还不够,论工科生的本分,这纯粹是耽误时间。我告诉他,论学英语,Ernest Hemingway的文章并不重视词藻或句式,像他那样男人中的男人,“一个名词,一个动词,一个形容词就足够了”;论工科生的本分,“永别了武器”不是工科生的本分,而是身为一个“人”的本分。
说起海明威,不可能不想起老人与海,不可能不想起那个年轻时和人扳手腕扳了一天一夜最终战胜对手、后来在惊涛骇浪中独乘孤舟与天斗的老人,可是艺术作品中的老人如此顽强,现实生活中的那位老人不还是把猎枪伸进了自己的喉咙,结束了一个刚毅到骨子里的生命么?然后又想起同样应该下地狱的偶像,那篇在大手时拜读的《英雄之器》——
项羽是不是英雄?英雄会说“天亡我,非战之罪也”么?
刘邦说是的,“知天命,尤与天斗,方为英雄”。
某人说我不是英雄,也成不了英雄,这打击蛮大的。不过我还没死,没死就什么事都不好说。我五体投地地崇拜偶像,却一定不会走上和偶像同样的道路。首先在有生之年,我要“把生命燃烧成灰一样白”(这话如果是我想出来的就好了),然后下地狱,和偶像推杯把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凉风盈袖”(我同样希望这句诗是我写的)。
Falcon,是你动作太慢,或者是我太心急,反正那首诗是不用翻译了。一来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该把这诗写给谁;二来中翻英,英翻荷,谁知道三度创作后的东西会变成什么样;三来即使你同学翻出来了,你我都看不懂,也没法验收。
这首诗我就写在这里,虽然它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可它毕竟是我认认真真、费了许多心思写的。无论写得好坏,是自己用了心的东西,我就喜欢:
荷·兰
还没看你的眼眸,
闪烁白昼的星光,
你已悄然走过,声色长廊,
身后波光荡漾。
还没听你的指尖,
撩动花瓣的声响,
你已轻轻吹拂,那些芬芳,
都飘过我身旁。
你要我翻译什么啊?我不知道啊。
你这首小短诗我可以尝试一下:
Holy·land
I could not stare at your eyes,
’cause they are too shiny to take a glance.
You passed me without any sound,
but distured the silence deep in my heart.
All the grace this corridor has,
is harmonic with your walking pace.
I could not hear the concerto,
that you played with the petal.
You breathed with the redolence,
and hallucinated me as lotus.
To the destination the corridor leads,
is the place where we should dance.
中翻英很难。。。我同学没有学荷兰语的阿。。。况且二手翻译是靠不住的。不要说二手翻译,我这第一手翻译就已经靠不住了。
你同位说学英语, A Farewell to Arms 难度不够?如果对他是如此,我推荐他看绝望的家庭主妇,保证一难度足够。
你烦死了,我要英文版干啥!
有本事给我拉丁文的,其他的不要!
"that you played with the petal"换成
"that you fingered with the petal"——单凭你这一句的翻译,我就琢磨着你英文的文采到此为止了
标题翻译得真不错,神来之笔
。。。不要不懂装懂啊。finger是及物动词,只能说finger the petal。(如果是不及物则是取指纹之意。)可是一个人弹琴何以是协奏?play with the petal的意思是和花瓣一起弹奏。况且finger这个词在英语中是很不美的一个词,作动词时多有竖中指的含义,又怎么能入诗?
你还是多看看A Farewell to Arms ,把Chinglish里的种种臆断去除了好。
你烦死了,见了面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讲的!一点小事都办好不好,找一个会荷语的那么难啊,那么难啊!你烦死了!!
两位果然好学阿。。。崇光同学。。你的日记都写得如此深奥。。我为自己的语文水平感到惭愧。。有1/3是 看不懂得